红唇之锦上添花:第二章——难找的宿管部主任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小说: 红唇之锦上添花作者: 半面鱼字数: 4483更新时间: 2021-10-27

雄鹿大学占地两千五百公顷,是雄鹿市面积最大的大学,是雄鹿市风景最美的大学。整个大学以两个椭圆形湖泊为中心展开,一个是人工湖,一个天然的,自有人类活动以来就存在了,据说湖泊的周围还出土过人类化石,和一些植物化石。一切的基础设施都围绕两个湖泊修建。
二零一八年7月的一次航拍,航拍的工作人员看到两个湖泊就像两个水汪汪的大眼镶嵌在雄鹿大学表面,环绕湖泊修建的宿舍,教学楼,办公楼,实验楼等等就像眼睫毛。
湖泊的外围是平坦的柏油路,路的两边种有高大的柳树,枫树。夜里多彩变幻的路灯点缀湖泊的美丽,情侣你哝哝我哝哝的手牵手环绕湖泊转了一圈又一圈,感觉雄鹿大学好小啊。
左边湖泊柏油路约五米之外环绕的是教学楼,办公楼,实验楼等;右边湖泊柏油路约五米之外环绕的是宿舍楼和豪华私人寝,还有提供给外来职工和老师的职工宿舍。
教学楼,宿舍楼顺时针排列。宿舍楼一,二,三,四栋为男士寝;五,六,七,八为女生寝,其中五,六,七为六人间,八号为四人寝,男生没有四人寝,九号为职工宿舍。男女寝隔湖向望,都为十层。
另外还有十间私人豪华寝位于湖泊的另两端,一端五间,价格贵的要死。据说和高级宾馆没什么两样,一年两万住宿费。住之前要签合同,损坏东西原价赔偿。
法律,麻醉,法医雄鹿大学的三大王牌专业,闻名于全国。
蒋甜手机的闹铃在七点半准时响起,头还有点微痛,看来昨晚没少喝。
倒一杯温开水喝了几口,洗漱打扮。
“甜甜,你昨晚喝多了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喝多的样子,有点难看哦。”她的下铺醒来的室友说。
“是吗,有多难看,头发是不是很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那倒没有,回来倒头就睡。”
蒋甜照照镜子里的自己,拍拍头,继续洗漱。
“甜甜,你什么课。”
蒋甜在刷牙,满嘴白沫,嘴巴长得大大的,一字字吐出:“英-语。”下嘴唇与上嘴唇分开的那一刻拉出一道白色的泡沫网。
洗漱完毕,提起印有红唇的书包背在肩上:“我走了,拜拜。”
“拜拜。”
踏出寝室门,门上贴有红色数字303,走出寝室楼,楼牌上写“女生寝室,男生禁进。”楼上用红漆标记六号宿舍楼。
餐厅飘荡着各种饭菜的香气,匆匆忙忙的学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杜子蒋坐在餐厅把手中剩余的鸡蛋放入嘴里嚼着,看着来来回回走动的他人。旁边还剩半碗冒着热气的玉米粥,盒里有一个白色的勺子悄悄的、慢慢的滑向碗底。
眼疾手快的杜子蒋及时将勺子救起,喝着剩余的玉米粥。
蒋甜没有看到就餐的杜子蒋,走上二楼,一块五买杯温热的豆浆再加两个一元一个的油角,找一个位置坐下。
蒋甜,杜子蒋是一个专业,一个系却不在一个班。一个在二班,一个在三班。
至于金步瑶和梅文惠像两头死猪般昏睡,不到中午醒不来。上课,那有睡觉重要,我觉都睡不好哪有心思学习。“睡觉棒棒的,学习才会好。”是梅文惠自创的口头禅。
下课了,九月二号的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再也不会有2018年九月二号的上午时光了。蒋甜点开微信矫情道:“两个睡神,起床了没有呀。”
“新生什么时候报到。”金步瑶发问。
“五号,六号。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蒋甜回话。
“我表弟来这儿上学,让我去火车站接他。下午都有课吗,没有的话,去找宿管部主任吧。”
“没有。”杜子蒋回话。
“没有。”梅文惠回话。
“你们都没有,怎么我有。”蒋甜有些难过的说。
“旷了。”金步瑶潇洒说。
“不去了,多大点事啊。不就一节课吗。”梅文惠坦然的说。
“就是,说旷咱就旷。”金步瑶添油加醋。
“你们,好毒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甜甜,大学了。你在读小学吗,不,在读幼儿园吗。老师不会吃了你的。”金步瑶继续调侃。
“下午满课吗。”杜子蒋问。
“五六节有课。”
“那旷了。”
这句“那旷了。”蒋甜懵了。
金步瑶,梅文惠,杜子蒋呵呵猥琐地笑着。
“那就说好了,去找宿管部主任,每人带盒烟,千万别忘了。”金步瑶发号施令。
带盒烟又引起的讨论。
“带烟干嘛。女生寝好吗。”杜子蒋说。
“万事要做两手准备,以不变应万变知道吗。学着点,呆瓜们。”金步瑶高高在上的说。
“哪有女生买烟的,这样不好吧。”蒋甜不好意思的说。
“这还不简单,别人问起,你就说给你男朋友抽。”金步瑶说的是那么坦然,那么随意。
“待会儿,我们去食堂四楼去吃东边那家西餐厅的牛排吧,好久没吃了。”金步瑶说。
微信里无人回应。
一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我请客,好吧!”
“好”杜子蒋说的斩钉截铁,生怕有什么变故。
“就等你这句话呢,我终于又可以见到我梦寐以求的精灵王子了。”梅文惠得意,激动的笑着说。
梅文惠直言不讳的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不去吃饭,看一眼也行。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蒋甜说。
“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梅文惠问。
“你们最好现在就过去,占个好位置。我半个小时到。”
“遵命,金妃娘娘。”杜子蒋矫情的说着。
食堂四楼卖西餐的。有四家西餐厅正好位于四楼的四个方位,每家各有特色。餐厅里的服务员都是金发蓝眼的帅哥,说着流利的中文,还有热情贴心的服务,金发蓝眼的帅哥微微一笑,煞是迷人,堪比魔幻电影《指环王》里的精灵王子。
之所以选择东边西餐厅就是因为东边西餐厅有个绝顶帅哥,标准西方人的面孔,精美绝伦的五官加上白种人特有的皮肤让人看了又爱又恨又妒忌,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人呢?有这位帅哥的热情服务,东边西餐厅生意异常火爆,常常宾客满座,甚至还需排队等候。
东边西餐厅帅哥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女生们的尖叫“好帅呀,”回头率极高,多为女生。
东边西餐厅帅哥有个十分好听中文名字叫“叶双城。”他非常喜欢功夫。在学太极。
在二十一世纪颜值也是很重要的,输了颜值等于输了半个世纪。
第一个来到东边西餐厅的是杜子蒋,见一号桌没人赶紧坐下。
迷人的帅哥走来,杜子蒋心跳加速不敢抬头直视。
“你好,我是服务生叶双城,很高兴为你服务。请问需要来点什么。”帅哥说着流利的中文。
“那个,那个,稍等一下,我的朋友马上到。”杜子蒋脸红说。
“好的。”
杜子蒋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是东边西餐厅帅哥第一次和她如此近距离的说话。平时都是金步瑶在说,她们没有说话的空间。
蒋甜,梅文惠先后来到坐下,都坐到杜子蒋一边,时不时抬头看看站的笔直的帅哥,把金步瑶抛在脑后。
金步瑶穿着红色连衣裙搭配一双粉色高跟鞋,嘴唇涂抹的血红色唇膏再加上当下最流行的披肩短发使她艳丽十足,气质不凡,不像一个学生,更像一个欧洲贵族即将参加一个隆重盛大的晚宴舞会。
在学校里敢穿的如此招摇过市仅此金步瑶一人耳。
金步瑶冲帅哥微微一笑但不露齿,挥手示意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帅哥也微微一笑点头回应。
坐在一旁的三人闻到一股从未闻过的香水味从金步瑶那里飘来,特别的香。
金步瑶坐下说:“想吃什么,随便点。”
三人看着金步瑶惊艳的打扮,呆若木鸡。从来没有见过金步瑶如此隆重的打扮。这场面好比一只天鹅站在鸡群里。
“没有见过吗。”金步瑶淡定的说。
三人齐摇头。
“帅哥,我们人到齐了,点餐。”金步瑶温柔回头说。
“你们好,我是服务员叶双城,很高心为你们服务。这是菜单,请问需要来点什么。”
“牛排,五分熟。谢谢。”金步瑶说。
“牛排,七分熟,谢谢。”杜子蒋说。
“我和她一样,谢谢。”蒋甜说。
“我们三人一样,谢谢。”梅文惠说。
“请稍等。”
“见到帅哥说话的口气都变了,都会说礼貌用语了,平时怎么没跟我说过。”金步瑶发出吱吱话语声。
“你们看到他的睫毛了吗?比我的还长。”梅文惠看着帅哥说。
“他的眼睛好美,精灵一般,我要是有那天蓝色眼睛该多好。”杜子蒋羡慕着。
“他白皙的皮肤我恨不得把我的剥下来和他换换。”蒋甜说。
“你愿意人家还不愿意呢。”金步瑶白了一眼。
“请慢用。”
“再来点果汁好吗。”梅文惠补充。
“请稍等。”
“请慢用,有什么吩咐需要随时叫我。”
“宿管部主任办公室在哪里,是不是先的问一下。”蒋甜回归正题。
“不行,别人一听我们去找宿管部主任会怎么想,以为我们不和。千万别自找没趣。”梅文惠说。
“对,文惠妹妹说的太对了。凭我们四个才女的智商连个小小的宿管部主任办公室都找不到的话,那就回家玩泥巴去吧。”杜子蒋说。
“快吃,吃了赶紧去找。牛排都堵不住你们的嘴。”金步瑶说。
一阵疯狂进食开始。
“买单,你几个在这儿等我。”金步瑶起身离开。
“这边请。”
金步瑶和帅哥聊着走来,朝她们抛了个媚眼。
帅哥上前一步站在门前:“欢迎下次光临。”
“拜拜。”金步瑶说。
她们四人在两千五百公顷的大学校园里找了一圈之后才明白两千五百公顷的土地大的超乎她们的想象,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自认为把每个地方都找过了,累的靠在一棵百年大柳树下休息。
蒋甜还行,只有她一个站着,三个均以倒下。尤其是金步瑶累的气喘吁吁,靠在树上闭着眼睛,大口喘气。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她们经过几次全神贯注的听,终于搞明白她原来想弄一张电梯卡和一辆电动车。经过这一寻找感悟颇多。
一:学校太大了。
二:必须有电梯卡和电动车。
三:找人一定要问清准确地址再行动。
四:以后想减肥的话,不用再报什么健身房啊,瑜伽社啊,只需每天绕着学校的马路走就够你受的。
“我不想找了,实在走不动了。”梅文惠说。
“宿管部主任,你在哪里,快出来吧。”杜子蒋说。
“我们找人问一下吧。”蒋甜说。
“闭嘴,这世上还没有本宫找不到的人。”金步瑶剑舌唇枪说。
“小杜,去给我买瓶脉动。”梅文惠说。
“我不去,走不动了,让甜甜去。”杜子蒋说。
“你们都想喝什么。”蒋甜说。
“矿泉水低于五块的不要。”金步瑶说。
“红牛”梅文惠说。
提水回来分给她们。
“靠着柳树,喝着红牛,两个陪着一个站岗,人生最美不过如此。”梅文惠说。
喝着水的金步瑶眼珠一转:“我想起个人,这个人一定有着双重身份。”
此话像句魔咒,魔咒通过耳朵大脑的神经指挥系统,指挥脸部五官及肌肉做出各种奇葩的表情及惊涛骇浪的言语,言语的声波与汽笛声波类似,方圆五十米之内的学生都回头张望,就连在大柳树上休息的不知名的鸟儿也飞走了,头也不回,飞的远远的。
“双重身份!双重身份!你是怎么想的。不当编剧太可惜了。”梅文惠说。
“好可怕的想象力,我的小心脏被吓到了,好晕,甜甜快扶我一把。”杜子蒋阴阳怪气说。
一只手伸向蒋甜。
蒋甜拉过杜子蒋的手,杜子蒋嗖的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像一个被很重很重的重物压了很久很久的弹簧,一天重物忽然消失,弹簧从新反弹。杜子蒋头一歪倒在蒋甜肩膀上“晕倒”了。
金步瑶走到杜子蒋身边,右手长长的指甲在杜子蒋的胳膊肘狠狠掐了一下。杜子蒋一声惨叫再次引起波澜,这次旁人感受到的不止是好奇还有些许紧张。
“怎么,你们不相信本宫说的话吗。看看人家甜甜,再看看你们几个,简直就是惊弓之鸟寓言故事里的那两只鸟转世。”金步瑶说。
“我们是鸟,你是那张弓。”梅文惠说。
“弓弓(公公),快说说你是怎么识破她的。”蒋甜似笑非笑。
“说我是弓,是公公,我到底是什么。”金步瑶说。
“公公”她们三人齐声说,像一个孩子笑的天真烂漫,无拘无束,笑声发自内心深处,没有经过大脑处理发出来的,它干净的像冬天空中漂浮的雪花一样透明,一样自由,一样随遇而安。又一次引起路人投来异样,别扭的目光,可是她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她们的生活任何人不能干涉,她们的自由任何人不能约束,她们的任何人不能泯灭,她们的故事任何人看不懂。因为它像喜剧、像悲剧、像戏剧、像肥皂剧、又像一部歌剧有错综复杂的情节,有五味杂陈的剧情,眼花缭乱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