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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怀疑与猜想怎么能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打消了这种毫无依据的想法,试图想问问一旁的路人死者的年龄,但令我惊诧的是,我追问了三遍,路人却装作毫无回应,若无其事。于是,我伸出手去拍他们的肩,一刹间,我的手像一阵风穿过了他们的肩膀,轻轻略过。我试图再去拍打,可结果依旧一样。更诡异的是我的手穿过他们的肩膀,而他们却毫无反应。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陷入了沉思,疑惑。我又试图呼喊了几声,嘈杂的人群中,不仅无人回应,甚至也无人注意。我开始对自己活着产生了怀疑。莽莽撞撞闯进了警察用警戒线围绕的案发现场,诧异的是,警察与路人依旧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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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凛冽,灞河面上的浓雾跃跃蒸腾,两岸边的径路隐约曲折。路的一端,浓雾早已锁住了尽头,整个岸边失去了白昼和黑夜。在这云雾交织的河岸边,我悠然自得,步履蹒跚。

乍然,我顿住了脚步,望着眼前白茫茫的浓雾,陷入了片刻冥思,“去往何处,去做何事”不停地萦绕在我大脑的思绪中,挥之不去。

在我拼命与努力的苦思冥想之间,瞬间脑海中挤出“回家”两个字。回家很温暖,很开心,但在此刻却失去了那么一点自信心。

我无法纵容我的大脑思绪纷飞,只能诱遣我穿梭在这厚厚的浓雾里。

我迎着冷风顺着灞河的流向而下,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满了未知的疑惑。远处,浓雾弥漫,耳朵里偶尔能飘进不远处那些许人员的议论和吵杂声。

我慌乱的加快步伐,向着嘈杂声的方向追去,渐行渐近。猛然,浓雾之中,几个臃肿肥硕的身躯频频闪现。眼前隐约景象一片狼藉,我仿佛看到这几个肥硕大汉在灞河岸边围绕了一圈,似乎在遮挡着什么,但嘴里不停地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又好似争吵着什么。直到一声呼啸的警报,才彻底地打断了大汉们的争论,我才意识到这里有可能发生了很严重的人身事故。

伴着呼啸回荡的警报声,那几个肥硕的身躯‘围墙’才慢慢地摊开个口子,口子不大,两个人并排可以过得去。

透过口子诺大的缝隙,我看到了被染半红的岸边灞水,水岸边安静地平躺着一人,那人血迹斑斑,破布棉袄,衣冠不整,看似溺水身亡。

我快速穿过浓雾,向前靠近,只见那人面部暗黑发紫,面目全非,脸庞上的裂痕横七竖八,一看便是死后被河水浸泡,被礁石碰撞划伤,冲流而下的。再看是他的嘴唇,青的发黑,黑的发紫,整个人硬邦邦的躺在水里。

警察的到来,驱走了一旁那群肥硕的大汉,他们拉起了警戒线,勘察了现场,调查了一旁的目击者,围护住了事故现场。

太阳的初升驱散了灞河上的浓浓大雾,瞬间使天空亮了起来。河水在第一缕阳光的照射下,清澈透亮。远处,美轮美奂的高楼,古色古香的大桥,慌乱忙碌的人们依稀出现。顿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听目击者所说,她早上去往河边跑步健身,刚跑到这里,就被河水里一鲜红的尸体所吓倒,于是,她报了警。

这时,一英俊青年警察走到人群中,他大声呼喊:“有人认识死者的没?知道死者家属的没?”这一声呐喊,一旁的围观者更加议论纷纷,人云亦云,但始终没有认识的家属前来相认,毕竟那人早已面目全非,还有待验尸确认。

我远远盯着尸体,上下打量,不敢向前。他的身型,他的穿着,他的胖瘦,时而陌生时而熟悉。

透过死者全身观测打量,死者那两只大小不一的耳朵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左耳耳轮上部皮肤微紧蜷缩,使得耳轮无法伸展发育,与右耳相比,显得两者大小不一,但对于听觉看起来似乎毫无影响。

只不过以如今来看,耳部外层的皮肤已被河水浸泡得开始发胀,变白。依我的观察,左耳的微小不是被灞水的冲刷,也不是被礁石的碰撞而导致,很明显是遗传所致的畸形。

这似乎与我的耳朵有些相似,甚至都存在左边有畸形。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畸形左耳,依旧存在,并且安然无恙。

这种怀疑与猜想怎么能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打消了这种毫无依据的想法,试图想问问一旁的路人死者的年龄,但令我惊诧的是,我追问了三遍,路人却装作毫无回应,若无其事。

于是,我伸出手去拍他们的肩,一刹间,我的手像一阵风穿过了他们的肩膀,轻轻略过。我试图再去拍打,可结果依旧一样。更诡异的是我的手穿过他们的肩膀,而他们却毫无反应。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陷入了沉思,疑惑。我又试图呼喊了几声,嘈杂的人群中,不仅无人回应,甚至也无人注意。

我开始对自己活着产生了怀疑。莽莽撞撞闯进了警察用警戒线围绕的案发现场,诧异的是,警察与路人依旧毫无反应。

灞河岸边的人越来越多,有的是路过,有的是听到警报声闻讯而来,他们都是凑热闹的。当然,任何的讯息是逃不过记者的发言,他们现场也做起了新闻直播。

警察勘查完现场,将尸体用白布盖住,两人用支架床抬回车里。望着被抬走的那具被白布遮住的尸体,突然间,我的胸口开始疼痛了起来,不是胸口被挨打的那种疼,而是胸腔里面似乎被针扎了一番。接着我的脸部越来越浮肿,脸色暗黑,嘴唇发紫,横七竖八的刮痕渐渐涌现,甚至身体上也出现浮肿与伤痕,就跟刚才那死者的死亡症状几乎是一模一样。

瞬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氢气球一般,轻松地飘了起来,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两只脚早已不只去处,轻轻的一滑动,好比旁人行走的五六步。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已经死了,被抬走的那人应该就是我。可是我还没有跟自己的父母亲与自己的妻子道别,就这样阴阳相隔了。想到这里我满怀委屈,顷刻间脸颊上便多出了几滴干净的眼泪,我下意识的抹掉眼泪,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抹在手腕上的眼泪竟变成了血红色。我刚开始以为是自己脸上的伤疤所渗透而出的鲜血,但随着我注意力与情绪的转移,我停止了哭泣。可更没想到的是,血红色的眼泪也随即消失。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描述,堪称一绝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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