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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属下这就亲自去办。”百户长握拳行礼之后,快步走下城楼,带了一队兵马径直朝着狼烟升起的安康寨方向赶去。十日前,刘景元收到一封密信,那是一封来自京都的密信。将密信交到他手上的人是平阳镇总兵的亲信幕僚,打开密信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如坠冰窖。那可是平阳镇的兄弟,死的不平不白,他们的家属还要斩草除根?

御龙行:主人有点弱精彩试读

回想起张老头他们,秦凌难以压抑住心中的悲愤,哭泣不止。

“对不起,张大哥;对不起,显勇哥;对不起,友兵哥。是我辜负了你们。”

说着,秦凌连续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脸上的红手印都肿了起来。

做了一些晚饭的赵瑾瑶回到正堂,刚刚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免一酸,上前安慰道,“秦大哥,这个不能怪你,只能怪杀害安康寨里的那些凶手。你一定要坚持住,小妹还等着你为他报仇。”

“对,报仇,一定要报仇。”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就在此地休息,秦凌直接在张小妹的灵堂上打地铺休息,而赵瑾瑶则在侧屋的床榻上休息。

一夜过后,秦凌将张小妹安葬之后,又将堡寨里所有的尸体都搬运到堡寨中间的广场上,一场大火将一切化成灰烬。

所有人的灰烬全部装进骨灰坛里,直接埋在张小妹坟墓旁。

以后来祭奠张小妹的时候,也可以一同祭奠堡寨里死去的同袍家属。

.......

安康寨火光冲天,引起了五十里外的其他堡寨警惕,一股接着一股狼烟冲向天际。

“哪里有敌情!”

“是乾国人来了?”

“乾国人来了,快去禀报将军。”

“狼烟升级的地方好像是...”

平阳镇内一阵动,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国字脸,一脸胡茬,身披甲胄站在七丈高的城楼上,双目远眺向狼烟升起的地方。

此人正是平阳镇参将刘景元,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双眼深陷,一脸愁容。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做的干干净净吗?这是怎么回事?”

刘景元斜睨着慌里慌张,跑上城楼的百户长,怒声斥责道。

“刘将军,您就放心吧。兄弟做的很仔细,保证就算上面来查,只会查到是乾国人过来打草谷。”

面对刘景元的责难,百户长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那样最好,如果出了纰漏,我第一个杀了你全家。”

刘景元依旧心事重重的眺望着狼烟升起的地方,叮嘱道。

“再派一个百户的弟兄过去查探一番,我可不想因小失大,得罪总兵大人。”

“好的,属下这就亲自去办。”百户长握拳行礼之后,快步走下城楼,带了一队兵马径直朝着狼烟升起的安康寨方向赶去。

十日前,刘景元收到一封密信,那是一封来自京都的密信。

将密信交到他手上的人是平阳镇总兵的亲信幕僚,打开密信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如坠冰窖。

那可是平阳镇的兄弟,死的不平不白,他们的家属还要斩草除根?

刘景元十分不解,心中更是恼怒,但他不敢违背密信的意志。

一个安康寨,上百户人家,数百名百姓,一夜之间死于非命,还得伪装成乾国人做的。

城楼上的刘景元将牙齿咬的紧紧的,额青筋暴涨,心中虽然有悲愤和不解,但更多是无奈和无力。

由于秦凌在安康寨燃起大火的举动,引起了周边堡寨的狼烟。

原本送往朝廷,安康寨遭遇乾国骑兵打草谷的军报就出现了变故,平阳镇本想简单汇报给朝廷。

结果,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使得北境狼烟连成一线,平阳镇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不止平阳镇,乃至山阳、东阳两镇的目光都因那一线的狼烟,汇聚到平阳镇城头,更是聚焦在安康寨这场大火上。

甚至,整个清河郡的官场也为之震动,生怕乾国骑兵又打过来了。

火焰冲天,染红了整片昏暗的天际。

“噼里啪啦”的冲天火光,将秦凌的脸庞映红,他走在燃着大火的安康寨大街上。

后身不远处,跟着一袭白衣,少女白衣胜雪。

每走一处,眼前闪过秦凌小时候的点滴记忆,嬉闹、追逐、挨罚、偷吃。

在这一场大火中烧得一干二净,这一切回忆烧得干干净净。

半个时辰后,安康寨外围来了一批骑兵,是周边堡寨组织起来的军户壮丁。

他们脚踩在马镫上,站直身子,向火海里望去,只见两个人影在火海中缓步而行。

“那是谁?”

“不像是乾国人来打草谷呀!”

“安康寨里的人呢?”

安康寨外围,其他堡寨来的军户壮丁私下议论纷纷。

片刻的功夫,堡寨外围的栅栏和木质房屋以及堡寨四处的木门都被火海吞噬。

秦凌缓步走出堡寨,来到被黄土覆盖的“安康寨”三个字牌匾旁,失笑道。

文笔很好,感情细腻,实力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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