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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秋姿白了她一眼:“没脑子的东西!你也不看看,她可是坐着摄政王府的马车来的,岂容你在这放肆?”那小姐立马低下头认错:“钟凝错了,是钟凝浅薄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中书侍郎钟大人家里的嫡长女钟凝。”赵秋姿带着些许嫌弃的说,随后给钟凝试了个眼色,又指着江涟漪道:“这位的来头可不小!她是前宰辅大人江舜的独女,江涟漪。”“什么?”钟凝非常吃惊,江家不是被灭门了吗?

摄政王的小祖宗又带崽行骗了小说精彩试读

马车平稳又快速的在街上行驶,没一会儿就到了宫门前。

这里已经挤满了人和马车。

有几个小姐看见摄政王府的马车来了,驾车的还是摄政王身边的千娆姑娘,欢喜的不得了,立刻整理了一下仪容来到马车边,含羞带怯的道:“臣女见过摄政王。”

谁知马车里走出来的,竟然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

几个小姐脸色瞬变,她是谁啊?凭什么能坐着摄政王府的马车,还能劳烦千娆给她驾车?

最关键的是,她怀里的孩子,难道是摄政王的孩子?

那些小姐间出现了一场不小的动。

江涟漪哪管她们怎么想的啊?她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宫门眼睛都直了!

宝贝儿们,你们待在宫里不见天日的,很吧?姐来带你们出去啦!

想着她就抱起江团团向前走去,却被一个小姐拦住:“喂!你是谁啊!”

江涟漪打量了她一眼,在原主的记忆力搜寻了一下。

嘶,没什么印象。

估计她爹不是什么大官。

不是大官就等于没什么钱。

没钱你还敢跟我说话?

江涟漪白了她一眼,绕过她继续往宫里走。

谁知她还不依不饶的,追上来再次拦住江涟漪道:“大胆!本小姐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吗?”

江涟漪心里烦躁,干脆打起手语,江团团也有模有样的学着。

两人比划着,大致意思就是:我听不见,你有什么事吗?

那女子看这对母子真的又聋又哑,更来劲了:“呵,都这样了还来参加太后娘娘举办的赏花宴?既然是个废人,那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好吗?非要出来丢人现眼!”

江涟漪忍住抡她巴掌的冲动,装作听不懂,跟江团团一起无辜的看着她。

那人干脆提高了声音:“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脑子的人邀请你来,而你这个蠢货还真来了!摄政王府的马车是你能做的吗?”

不少人频频回头,在一边窃窃私语。

江涟漪只觉得聒噪,这些女人真是无聊至极,我坐谁家马车来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瞧瞧这酸的,还真以为丢脸的是我江涟漪不成?

赵秋姿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好像很熟络的来到江涟漪身边道:“你在这里呀,可让我好找!”

只见刚才还在挤兑江涟漪的那位小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有些谄媚的道:“赵姐姐好。”

赵秋姿白了她一眼:“没脑子的东西!你也不看看,她可是坐着摄政王府的马车来的,岂容你在这放肆?”

那小姐立马低下头认错:“钟凝错了,是钟凝浅薄了。”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中书侍郎钟大人家里的嫡长女钟凝。”赵秋姿带着些许嫌弃的说,随后给钟凝试了个眼色,又指着江涟漪道:“这位的来头可不小!她是前宰辅大人江舜的独女,江涟漪。”

“什么?”钟凝非常吃惊,江家不是被灭门了吗?

赵秋姿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抹着眼泪道:“这些年,江妹妹过得太苦了!听说江家被灭门后,她就被丢在了贫民窟,前几年还生了个孩子。迫于生计,她不得不整日抛头露面,甚至不惜坑蒙拐骗和偷窃才能勉强度日!”

说着,赵秋姿还真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心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在替江涟漪难过。

可江涟漪是谁?这种拙劣的演技,比江团团还不如,她怎么可能放在眼里。

这赵秋姿口口声声说着心疼江涟漪,实际上却是把江涟漪的伤疤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开,昭告天下。

江涟漪在心里冷哼一声,既然你不肯相安无事,那就别怪姑奶奶的手段了!

太后点名让她来,肯定不是为了让她在宫门口被挤兑这么简单的,她们缠着她不让,着急的肯定不是江涟漪。

所以江涟漪根本不慌,她也跟着泪眼婆娑,不过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

钟凝也假模假样的跟着抹了几滴眼泪,道:“真是难为你又聋又哑,还要独自拉扯大这么一个野种了。”

又聋又哑?赵秋姿愣了愣。

那天在摄政王府见到她的时候不是能说会道的吗?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沈瀚辰走了过来,脸色铁青。

“为何还不?赏花宴快要开始了。”

江团团看见他来了,立马伸出两只小手,要他抱抱。

沈瀚辰看见江团团的打扮,双眼微微睁大,白了一眼江涟漪,但还是满心欢喜的接过江团团。

他打扮成女孩子也太可爱了!

赵秋姿和钟凝看见沈瀚辰,原本正想上前聊几句,却看见沈瀚辰带着笑意抱起江团团,两人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

钟凝还不知死活的说了句:“摄政王,这孩子可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您屈尊抱她,当心脏了您的衣服!”

赵秋姿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蠢升天的,一点察言观色的眼力都没有。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描述,堪称一绝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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